过了两秒,陈清又说:“不用担心,监狱里的饭管够。”

        “别这么说。”韩肖竹淡淡一笑,“虽然证据确凿,要是有坦白情节,可以从宽处理,配合的好的话,我们可以向法官求情,减少刑期和罚金。”

        谢志康背靠着椅子,神情已经慌了,好似有在考虑韩肖竹的建议。

        韩肖竹不满足于此:“源华集团涉嫌走私,贿赂政府高管,如果你当W点证人,检举揭发,可以戴罪立功,争取宽大处理。”

        一听到“源华”两个字,谢志康的眼神就变了,变得极其复杂,怨恨,感激,抗拒,恐惧。

        韩肖竹坐起来,走到他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也知道陈平贵落得了什么下场,律师是帮不了你,只有警察能保住你X命。”

        “韩队,他不会说的,一直都是段昌荣供他读书,段昌荣对他来说就是再生父母,有养育之恩。”

        “噢?”韩肖竹用难以置信的语气说,“什么样的父亲会nVe待孩子,nVe待到上医院?”

        他一下子击中谢志康的软肋。

        “我们查过你从小到大的医疗记录,最新一次是溺水窒息送到医院。”韩肖竹望着他的眼神布满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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