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锦瑟收紧五指，指甲深陷他皮肤里，浑然未觉，仿佛想到了什么，眼里有一抹嗜血的杀意：“甚至想过，一枪崩了段燕平。”
她身上戾气太重，重到无法质疑她的话。
半响，他没说话。
叶锦瑟抬眸，看向陆言修。
他凝视她，眉眼里尽是浓的化不开的怜惜和柔情。
突然间，叶锦瑟意识到自己说了混蛋话，为怀有杀心感到害怕和不适。
情绪变化全然落在他眼中。
陆言修伸手，指腹拭去她脸颊的泪痕，唇边挂着浅笑：“瑟瑟，他不配。”
叶锦瑟瞳孔微微一缩。
“对他这样的人，Si了太便宜。”陆言修脸上的笑意加深了几分，“段燕平应该接受法律的审判，用余生在牢里感受孤独，恐惧，直到绝望，奔溃。”
声音依旧温润悦耳，吐露出的话却令人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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