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说话,不互看,也不流泪。

        因为在这座城市里,没有一滴眼泪值得被回应。

        我们都只是某个曾经存在过的「名字」,如今成了无人接收的信件。

        「你还记得我吗?」

        「如果我真的被谁记得过……为什麽他没有回来?」

        後来我开始怀疑,或许那句话根本是镜界设下的陷阱——

        「记得你是谁的人,才找得到你。」

        它从来不是真的要让谁来找我。

        而是b我不停地回想、抓住、依附,直到记忆本身也把我拖垮,直到我连思念都不能再承受。

        我躺在一座无名钟楼下的Y影里,听见有节奏的敲击声从塔顶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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