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泪一点一滴滑下,没有声音,只有渗进心口的冰冷,让我连喊痛都忘了怎麽做。
我回到家,家里没有变。
鞋柜的位置、桌上的书、窗台的小花盆,全都一如往常。
我以为终於安全了,直到我打开房门,看见里面坐着一个nV孩。
她穿着我的制服,正在看一本书。
她抬起头,愣了一下。
我开口:「你是谁?」
她却问:「你怎麽进来的?」
我说:「这是我家……这是我的房间……」
她站起来,往後退了一步,惊恐地说:「妈——家里有人闯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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