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叔叔说这是外婆留给她的最后一份礼物。

        辛慈抱着信,望着上面熟悉的字迹失声痛哭,那一份为外婆离去而该掉下的眼泪终于在九年后落下。

        邵景申九岁,又一次被邵景远打得T无完肤,血r0U模糊,章诀犹豫在心中已久的决心终于下定。

        辛慈二十八岁,终于快还完欠款时,在工位上因腹痛晕倒,被送往医院。

        深冬凛然,姗姗来迟的初雪即至,章诀在整个邵府回乡祭祖时,佯装抢匪公然掳走了邵景申。

        与此同时,辛慈挥手和卢顺道别,启程去知州城卖今年最后一次糕饼。

        章诀一个人自然不是整个邵府侍卫的对手,带着邵景申更是不方便出手,只能下了马,让邵景申一个人跑,自己留下来拖延时间,“你快走,我帮你挡着。”

        邵景申忍着身上的痛楚,拉起缰绳策马离开。

        章诀心里痛骂了他一句没心肝,连表面功夫的挽留也不做,但手上还是丝毫不犹豫拔剑,他可能无法阻止所有侍卫,不过能拦一个算一个,剩下的就看邵景申的本事了,他亲自教的,肯定不会差。

        邵景申并不认识路,但是大道肯定是不能走的,他骑着马沿着隐蔽的路赶。

        雪越飘越大,路上的积雪深了,马不好赶路,马蹄又会在雪地上留下明显的印记。

        邵景申果断下马,把马往另一个方向赶跑,自己则深入进林子里顺带销毁了自己的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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