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秦树坐在副驾驶,看着一言不发的赵祈庚。
从小就这样,只Ai生闷气。在别人面前都是谦谦君子,从来不发脾气,在自己面前整天像个闷葫芦。
这件事终究是她理亏,笼蔷为了给她打抱不平,才会乱奏点鸳鸯谱。想到这,秦树不得不哄哄这位别扭的人。
“笼蔷她是开玩笑的,你别当真。”
闷葫芦给了她一个回应。
“嗯。”
“那你不生气了?”秦树探过身子,赵祈庚伸出右手,把她按回副驾驶的位置。、
“我在开车。”
秦树读懂了言外之意:我在开车,没空搭理你。
那就是还在生气呗,小气鬼。秦树靠在椅背上,揪住自己包上的玩偶,差点把毛绒狮子的鬃毛揪秃了。
车子安稳向前,车内一片安静,秦树松开手。
生气就生气吧,反正他们最近一直闹别扭。从她回北京开始,到马上要离开,两个人都在别别扭扭地相处。
这是不是说明,他们的关系已经走到尽头了。不清不楚的这些年后,他们总该桥归桥,路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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