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尔拉鞠了个小躬:“谢谢,诺兰特。这对我们很重要,对我们两个。”她戳了戳弟弟的侧脸。

        萨拉被姐姐吓了一跳,后知后觉地鞠躬:“嗯,谢谢你的客气话。诺兰特。”

        诺兰特接受了他笨拙的礼仪:“不用跟我客气。好了,已经很晚了,我相信如果我再说下去只会东扯西扯,那么,保重。我的君主,我的公主。”

        诺兰特在离开前行了一个近乎完美的鞠躬。

        梅尔拉怀疑他是否在故意地表现,以嘲笑萨拉试图向臣子行礼。

        但这就是诺兰特的问题所在。即使你知道他善于隐藏自己的意图,也并没有使那份心思变得浅显易懂。

        夜晚还在继续,但诺兰特的离开向其他大多数贵族发出了讯号——他们可以不用面对审查就离开了。

        贵族们一个接一个,在近乎无休止的队伍中,走近他们的殿下,献上最后的哀悼,然后离开城堡。

        最后的城堡几乎空无一人,一些仆人还在闲逛,收拾桌上的狼藉,偶尔有一个贵族喝醉了,不能保持优雅地离开。

        梅尔拉扫视了一圈大厅,没有人需要她的关注,没有更多的工作要做。她的目光落在父亲的棺材上,他仿佛被遗弃在大厅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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