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真心实意,想让纪舒钦忘掉这一切,却是难如登天了。
雍昭心口发疼,实在说不出话来。
任凭谁在这样的情形下都难以说出话来。
她喉头发紧,自胸膛深处发出沉闷的颤动声响,出口却成了哽咽。
帝王的骄傲自持在这一刻成了泡影。
在脆弱的、条件反射惊惧的纪舒钦面前,始作俑者雍昭再端不起一丝一毫帝王的气派。
她闭起眼,深吸一口气,俯下身去,隔着柔软被褥用力环住仍在轻颤的纪舒钦。
深入骨髓的恐惧让怀中人即使已经竭力克制,也实在难扼。
雍昭一时也想不出再好的辩驳方法,匆匆一念之间,忽地低头将方才收起的金饰翻出放在掌心,递到纪舒钦眼前,自顾自往下又道:“这是今日朕在先皇夫魂体上取下的。郢都近来才刚出的款式。”
雍昭贴得极近,几乎能听见他齿间战栗的“咯咯”声响和压抑的呜咽,她望着纪舒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