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被严严实实裹在被褥之中的纪舒钦怔了怔,眉眼之中俱是错愕,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话说到这个份上,再藏着掖着也没什么意义,雍昭叹了口气,索性一口气说完,“朕疑心先皇夫并未当真身死,这一切本不该是你的错。”
纪舒钦脸上的血色一下褪了个干净,哆嗦着唇瓣,视线乱转,声音带着颤,似乎是想为辩解几句,然而雍昭静静等了他许久,却只从他口中得了一句凌乱破碎的认罪话语。
“陛下……罪奴玩忽职守,罪该万死,如今已是陛下开恩……绝不敢、不敢再推脱。”
本满怀期待的人猝不及防被这一句话打了个措手不及。
雍昭攥起了双拳,咬紧牙关,终于从漫长而混乱的记忆中翻出来这样一件事。
那是纪舒钦刚被她惩处时候的事。
无数的巧合都指向先皇夫的死与纪舒钦有关这一事实,然而纪舒钦在认罪之后,也不是没对事情抱有一丝一毫期待的。
他仍天真地以外,此事或许并非所见的那样糟糕。
至少先皇夫的死,并不全是他的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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