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步上前,蹲下身去,来不及先说出免礼的话,手先搭在了纪舒钦肩上,就想扶着他起身,重新躺回床上养病。

        全然会错此意的人在诧异雍昭今日手段竟意外温柔的同时,只是条件反射地一僵,便很快强迫自己放松下来,顺着雍昭的动作仰躺上床。

        而后便像从前的每一次一般,咬住下唇,大张开腿,将其中那一片畸形的花穴展开,主动送到雍昭眼前。

        “求陛下责罚。”

        纪舒钦闭上了眼,指尖因身体下意识反应的紧张而收紧,攒成拳状,却不敢去抓床榻之上的被褥,只是向内收紧,掐进掌心皮肉,压出点痛意。

        这样一套动作纪舒钦再熟悉不过,做起来几乎可说是行云流水,连雍昭都来不及反应。

        她先是一怔,视线扫过纪舒钦赤裸胸膛上那一抹起皱的暗红色血痣,便迅速回神,一下抽身退开,伸手拽起被角,抬手一掀,便将人盖了个严严实实。

        “朕……不是、这个意思。”她自觉将话说清了,却又生怕眼前人再因着从未有过经验惹出什么问题,便索性闭了闭眼,又补充一句,“朕有事要同你说。”

        心口处泛出阵阵闷痛,像是呼吸不畅的憋闷感觉蔓延开来。

        雍昭看向默不作声的纪舒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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