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乎……同诛心无异了。
这样近的距离,这样熟悉的过往,纪舒钦看着眼前人眸中的水雾,几乎笃定是已认出了他,才这般下不了手。可萧程望就在边上,若是叫他瞧出来端倪,只怕这孩子连今夜都活不过。
纪舒钦这般想着,只苦笑一下,眸中暗淡,主动朝着人大张着腿,显出不能再明显的求欢意味。尚在向外淌着精水的两处穴口一副淫靡之态,纪舒钦已听见边上又有人喘起了粗气,可眼前人还是并未动弹。
他僵了僵,一咬牙,狠狠下定决心,才主动抬起腰,便听见身后人呼吸急促,而后“扑通”一声跪下了。
“陛下恕罪,小人还未经人事,又心有所属。实在不愿……将初次用在这处,还望陛下准了小人先行离去。”
这一句话说得巧妙,虽驳了陛下的安排,却也说了缘由,叫人一时难挑出错处,萧程望纵然被他这么一拒扫了兴致,到底也没处罚,只挥手叫人退下了。
纪舒钦僵在原处,顿生出数不尽的自厌情绪来。
是了,是他在烂泥里浸淫了太久,竟忘记除却这些个污浊的办法,同一件事也还有千万种方式可解。他怎么就……除了这点皮肉之事,便什么也想不出了呢?
这些消极情绪一但生出,人便同落入蛛网的飞虫一般,再挣脱不得。
纪舒钦几乎觉得要跌进一场无止境的噩梦当中,他痛不欲生,一时连要护着那盏灯的心思也叫求死的心思压得险些忘了。
分不清是心口处的痛苦还是身上的痛苦压垮了他,叫他在这一刻真真生了求死的念头。
只是偏偏是这一刻,他恍恍惚惚、半生半死之间,却似乎竟听见了雍昭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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