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逼着自己将落在纪舒钦身上的视线收回,凝神定气,又专注于眼前的事情。

        事关一场假刺杀的谋划并不容易。

        毕竟谁也无法把握自己到底是这场筹谋算计中的哪一颗棋。

        刺杀皇室乃是死罪,纵使是一场由帝王亲手策划实施的假刺杀,只要帝王临阵倒戈,便是一场株连九族的谋逆大罪。

        这般勾当不好声张,更不好寻人,所以雍昭起先是想寻那一支暗卫来走过场做此事的。

        可偏偏这帮人身上有血誓盟约,绝不可以刀剑直指帝王,否则当以逆罪罚处。

        雍昭咬着牙,愤愤骂了句死板,却又无可奈何至极。

        毕竟是先皇留下的规矩,纵使她有诸多不满,也难以在尚未打好根基的情形下猝然废改旧制。

        这事便就此沉寂了数日,雍昭心下着急,却又不敢透漏太多,引得纪舒钦也一同烦心。

        暑气渐起,室内的燥热和脑中的烦闷两相夹逼,一下就让人烦心得一刻也再坐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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