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并无不适的身子这会竟像是集体起了反心,争先恐后地冒出点疼痛酸胀的感觉。

        兴在头上,这些细小的痛感都可忽略不计。可如今到了自己收拾残局的时刻,再细微的痛觉都要被放大千万倍。

        花穴深处带着点热辣刺痛,许是肏得太深,划伤了内里。

        纪舒钦拿湿帕擦了擦黏腻股间,才瞧见巾上淡粉色的细微血痕。他腕上的牙印散得倒快,这会几乎已不见了痕迹,只是为何……反倒觉得心口处发疼呢?

        是不是本不该吃那颗糖丸,本不该趁陛下态度和缓便想试探?

        他的视线在屏风处又停留片刻,才恋恋不舍地转开了,晕开眼底一片湿意。

        而屏风之后,正收拾换上一身常服的雍昭微微低头,在狂跳的心上有些茫然地按了按。

        咬咬牙狠下心主动逃开旁人的人,心里也会这样酸胀?

        雍昭被自己的想法惊了一惊,不敢再想,匆忙深吸口气,坐回到堆满奏折的案桌上去了。

        谁知拿起的第一本便是个烫手山芋。

        西北奏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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