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液沿着她的手指向外淌出,又因被指尖堵了大半穴道,便只能小股小股向外倾泻。
倒也不着急朝外收手的人勾勾指节,将那花穴深处的清液带出来些,复又探进,再去扣弄更深处的清液。
就在这关头,方才还说不出话的人眼下因一通宣泄像是终于找回来点理智,盯着近在咫尺的雍昭喘了片刻,脑中慢慢清醒了,视线顺着她的小臂向下挪动半寸,忽地才反应过来那后半隐没的手指正是自己花穴之中酥麻触感的来源,于是视线一下飘飞,穴道又不自觉绞紧起来。
将他花穴清理得差不多的雍昭正向外抽离,指尖又被猛地咬紧,便有些诧异地抬眼,去看纪舒钦脸上的反应。
果然人看着是清醒些了。
但不知为何,他脸上的绯色似乎不减反增,隐隐有几分烧得通红的感觉。吓得雍昭又凑近碰了碰他额间,试探是否有向高烧发展的倾向。
凑得极近的两人,连呼吸都交织在一起。
纪舒钦刚回神的心情同身下的情形一样乱七八糟,视线逃来逃去,本就混乱的呼吸微滞片刻,一下转成了带喘的局促气息。
心跳早就因雍昭炸成了鸣军击鼓般激烈震响的频率。
他向后缩了缩,好容易才在接连两波的高潮余韵里找回自己的声音,轻轻开口,试探着叫了句“陛下”,企图在这间隙逃出去一点,摆脱雍昭指节抵在他花心的异样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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