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一具娇躯被不知道多少数量的男人托举着、捆缚着,每个人都分一杯羹地各自使用一块地方。此时的身体已经不是鹿弥自己的,而是成了无数大肉棒的肉套子,被悬空在人来人往的户外乡道上软弱无力地予求予取。

        他的衣服早已不知被丢去了哪里,形成遮挡物的东西只有身边密不透风的人墙。如果他们一哄而散,鹿弥将一丝不挂地躺在马路上,身上尽数遍布凌虐青紫的情爱痕迹,没一处是完好。

        「哈呜嗯啊??……唔唔?唔嗯?……」

        仿佛是痛苦的呻吟从人墙里传出,娇媚软小的幼子被一字马拉开双腿,尽最大可能地敞露自己淫荡下流的胴体。

        要说他不乐意吗?倒也不尽然。如今他努力大张着小嘴,费力地在吞吃侵犯软腔的粗黑鸡巴,那粗壮茎身比他脖子只小了两圈,却被幼子万般允许允许在口腔里肆意进出,一插到底地直捣喉管深处,给颈部软骨插出反复的凸起。

        哪怕遭受这样的待遇鹿弥也没有丝毫抗拒,嘴巴太小没法自主含吮,就用喉头软肉乖顺地吮吸龟头,懵懂清澈的圆眼染上浓厚情欲,讪讪地抬眼看人时下意识地做出吞咽口水的动作,仿佛在征询自己伺候得好不好。

        路人们狠狠揪了一把他的绵乳,再挺胯重重地把鸡巴挺到无法到达的深度,滚烫浓稠的精液抵着食道就一股脑射出,烫得幼子的眼泪硬生生滑落。

        「全部都要咽下去。」他们说。

        「咕唔咕唔」的应答自鼻腔间断溢出,鹿弥泪眼汪汪地照做——这根肉棒不知道憋了多久,精液又多又臭,害得他吞了好几次没吞完,黏糊稠腻的精水糊在喉咙里呛得直咳嗽,险些窒息过去。

        哆哆嗦嗦射完了精,那根鸡巴从喉咙里拔出。「咕嘟」一声,喉咙滚动,鹿弥吃完了余下精液,然后软软吐出舌头,向路人展示口腔——精液被完全吞进肚,嫣红舌苔还残余一层黏连的精丝,他舔舔嘴,小幅度地吞咽,再度张开时彻底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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