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不是求饶,藕节似的四肢绵绵软软地挂在狼身上,生怕那狼精没能彻底洗刷宫苞。是期盼浇精酷刑来得更多一些,最好真的把子宫烫熟烫坏。

        将近一个多小时的射精结束,这期间幼子被射了多少次狼精就喷了多少次。

        精水淫汁水乳交融地混在一起,把软绵绵软塌塌的小宫苞装得满满当当。小腹明显隆起,像是怀了五个月的小妇,若是把他抱起来晃一晃,还能听到肚子里「稀里哗啦」的水声。

        最后一道精液柱射出,公狼把自己的鸡巴拔了出去。狼茎长着骨头,即便软下来也具有相当的硬度,媚熟软烂的逼道被它刮过,不经意间又激起一阵颤栗。

        多汁美鲍被奸肏成红肿充血的靡烂肉花,肥嘟嘟地贴在外阜两旁;逼洞媚肉外翻,随着充当堵塞物的狼屌拔出,积在子宫里的液体总算有了出口,顺着那口肿胀一股脑地流出来。

        熟红洞口淌着一连串发黄精汁,配上抖瑟搐缩的高潮小脸简直淫态百出。

        鹿弥恍然失神,泪眼朦胧的无处焦点,却在精液流出逼洞的时候本能地用手去堵,吐着小舌的嘴无意识地喃喃自语「呜?、不能流出来……喜欢精液?要留在子宫生狼宝宝??」

        感受到精液流淌的速度变得缓慢,他不由自主地抚上鼓鼓囊囊的肚皮,哭得乱七八糟的小脸满是陶醉「好满足?……咕唔??……给骚子宫喂得饱饱的……嗬呃?谢谢狼老公??」

        公狼低吼着,把还没完全软下去的狼屌戳在幼子舌边,心领神会的鹿弥自发地开始舔鸡巴,时不时地舔吻、抚摸,仿佛在对待什么亲密无间的爱人一般,偶尔抬眼去看公狼反应,见它被自己吸爽了就颇为自豪。

        一吸一嘬地吃得啧啧有声,像吃棒棒糖一样把腥膻腺液还有残余精水嘬了个干干净净,「咕嘟」吞进肚子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