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余桓这般一提,我便不免要想到申时衍。
心绪不平,对灵力的掌控也就欠佳。
我指尖一收,停了动作,想了想道:“我还是进去说一趟。”
余桓很识趣地拦了英栀。
我闪身,往门内去,走近与我已有许久不曾交流的申时衍。
他抬起头,目光平静如水。
直到我站在他面前。
那里头的平静才碎开些许,泛出阵阵涟漪。
“余桓来了。要那先前放在你这儿的山主令牌。”我没心思,也没空与他寒暄,单刀直入,“他不知你我之事。只当我们如今好得很。”
“所以?”他问,甚是简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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