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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臻是后半夜走的。

        隐匿了气息,在房门之中加了个障眼法术,趁着夜色,从里屋破了半边的漏风窗户翻了一把,再攀着院墙,一闪身就出了院子。

        她身上隐约还有着血腥气味,衣衫比起方才,略微整齐了几分,只是起了点还来不及抚平的褶皱。

        她腰间系着那位“负心人”宋清的玉佩,脚步极轻地向仙宗地界之外走去。

        容韵一早前去敲门,才发现宋臻设下的阵法,他伸手去探,可四周哪还有宋臻的气息。

        容韵咬了咬牙。

        宋臻最擅长隐匿,若是她想,连恒允都探查追踪不到她的气息。

        只是昨夜才得知宋臻遇见了恒允,今日她便一人离去,其中心思,是为了护着谁,他容韵还不至于察觉不出。

        容韵望着空无一人的里屋,半晌才从喉头挤出个艰涩的“多谢。”

        他知道宋臻听不见,可眼下除了这一声谢,他倒也做不了什么事。

        而宗门里头的钟茗此刻正巧打了个结实的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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