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石坝村里就多了位带着身孕的教书人。
从春到夏,又是转瞬即逝。
江烆隐约掐算着日子,眸色恍惚,提前就歇了教习的事情。
在氤氲的药香里头,他这未经刻印却有身孕的古怪情形难免惹人非议。
略带恶意的流言传来传去,偶尔,也就落到了江烆的耳朵里。
但他只是默然不语,神色淡淡,一如什么都没听见。
然后,就在那一个远比预产日子要前的炎炎夏日午后里。
猝不及防地迎来了临产的阵痛反应。
腹腔里头的剧痛翻绞着,倒真真像是有一柄刀刃梗在其间似的。
江烆久违地被疼痛逼得失了神,额上身上的冷汗道道淌下来,将床褥都沾湿成一片黏腻。
血腥气味晕散在室内的每一个角落,浓烈而连绵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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