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室内昏暗,那神情倒也不明。
她定定看着江烆,又不接话,只等他自己向下说起。
子时过半,已是太晚,江烆身上都已拆了发冠,换上寝衣。
室内的灯火熄了大半,隐约只剩他桌前的一盏。
微弱的橙黄色灯火下,两人的神情都模糊不清。
褚箐不说话,江烆便捉摸不透她心中心思。
他懊恼得不行,只当自己方才的反应伤了来人,这会再说什么也已太迟。
但江烆所言不假。
自双亲离世后,他便再未有过所谓生辰。
徒增的年岁只是虚名,在这偌大的混祭宗内,惟有修为实力才是真正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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