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还溅得极远,沾上他胸前挺立的乳尖。
白浊裹着烂熟深红的两点,被高潮余韵里绷紧颤动的身子抖着,划过那闪着冷光的银质乳环,又软软摊到两边。
“呀,这不是喜欢得紧吗?”褚箐才到兴头,故意又嘲讽起来,脚上的动作仍是没停。
江烆泄过一回的茎身疲软至极,再刺激也没有反应,只耷拉在腿间。黏腻腺液和精水仍从被褚箐踩破了皮的前端里一点点流着,沾湿腿间。
他整个人像是在水里泡了一回,汗湿得厉害。
那高潮退去的脸上血色渐退,透出惨白神色。
江烆抖着长睫,眼尾处的湿泪无声轻坠。
褚箐蹙眉看了看,没分清他是痛苦还是伤心。
她的视线漫不经心转到后面,见江烆指尖分明已近乎脱力地打颤,却还是死死扒着臀瓣,在雪白臀肉上掐出红印。
本还平缓的呼吸就忽地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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