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动作实在太慢,褚箐被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难受得紧,索性扶着他脑后,向下使力,将茎身抵到最深。
大约是抵得太深,江烆下意识地挣了下,喉中也发出点模糊的声音,似乎是难受得厉害。
褚箐刚一松手,他便一下吐出茎身,低垂下头,按着胸前位置,条件反射地干呕起来。
毕竟毫无经验,倒也正常。
褚箐叹了口气,正想再伸手,却见换过一口气的江烆自己又凑近了,含着她半硬的阴茎前端,舌尖舔弄着,向里吞吐起来。
他眉心因不适而紧皱着,涎水顺着被迫大张的口唇外溢,滴到地面。
动作虽仍然迟缓拙笨,却比刚才好上太多。
也稍能吞到最深了。
褚箐避开桌上留影石的视野,略微低头,看向胯间强忍着干呕反应努力动作的人,心情不由得大好,就扯扯手中银链,稍晃动脚尖,穿过他胯下缝隙,反复顶弄缝隙处的后穴凹陷。
江烆的腰身瞬间软了,整个人拱起背脊,口中呜咽和哼声七断八续,却没停下口交动作,只是频频顿住。
褚箐就偏和他反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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