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深顶,整个跳蛋顺着卡进的缝隙向宫腔内部冲去,瞬间被内壁上的吸口吮住,顺势包裹。
江烆整个人触电般地弹动起来,猛烈哭叫着,泪流满面。
一下引起褚箐注意。
她视线看着又被吞进一截的跳蛋细线,略一思索,便瞬间了然。
“江宗主不是说……不在情期么?怎么被一根棒子肏得连宫腔都开了?”
比起江烆一触即溃的破碎状态,她倒是从容得很,扒着他臀肉位置,又将炮机推进几分,一并挤入宫腔。
体内最脆弱位置被器物横冲直撞搅动着的痛苦也比不上褚箐这般直白的事实羞辱。
江烆眼前发黑,喉间的腥甜味再也无法压抑。
他剧烈地咳嗽起来,一阵头晕目眩的失神之后,竟从口中呕出浓重的一口鲜血。
于是,他听见褚箐略微慌乱的惊呼。
又是一阵翻找按动的声响过后,穴道之中的刑具总算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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