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反抗?”她气急反笑,盯着江烆脸上一点点浮现的掌印,冷冷道,“江烆,你是不是觉得,我并不恨你,并不记你那一剑之仇?是不是以为这些对待只因我是个卑劣的天乾?”
褚箐修长纤细的指尖顺着江烆的脖颈向上,死死掐住他的下颌,迫使他在锥心的疼痛中睁眼,直面她的视线。
“我现在就告诉你,我这样做,是因为你欠我。这一剑穿心的血债,你口口声声说是误会……误会,那又怎样?你以为你能用什么方式来补偿?除了你那条我并无任何兴趣的贱命,便只有这个——”
她气得不清,半点没收声,掐着人的手越发使力,终于在吼出最后一声时收力,而后便抵上他下身,也不管那处穴口能否容纳,狠狠地就刺进三指。
齐根没入的指节强硬撕开脆弱穴道,还不及动作,空气中便有丝丝缕缕血腥气味涌来。
江烆条件反射地抽搐了下,穴道一阵痉挛,绞得褚箐的指尖都有些发疼。她余光瞥见江烆动了动双唇,似是竭力想要说些什么。
但此刻她并不想听,也不想看。
于是褚箐猛一下抽手,托着人便翻了个面,一下成了个背对的姿态,而后也不再对那显然被撕裂了的脆弱穴口半点歇息时间,扶着身下因信素而硬挺发烫的茎身,只一挺腰,便直直肏进了最深。
即便这是一场强暴,即便正挨肏的人自身有诸多的反抗与不情愿,因情期影响,那温热湿软的腔道还是包围上来,含住了褚箐深入的茎身。
淡粉的穴口被撑大数倍,连边缘的褶皱都被迫舒展,颤巍巍蠕动着,吞吃着褚箐硕大的肉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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