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部相逢,却已是带了狠厉的情形。
“江烆——!”他出剑的手不带半分犹豫,破空而来,直击江烆面门,“你怎么能,怎么敢,害混祭宗上下蒙羞至此!那可是宗门地界!你怎么敢——做如此淫邪荒诞的下流行径!!还留下影像!”
江烆周身一颤,脚步因这诛心一句滞住,竟没完全避开那一道带了十成十力气的剑光。
青白色剑光削断串起的药包,穿透他肩上,露出小半截剑尖。
“噗呲”鲜血飞溅,江烆被震得急退,撞上身后山崖石块。四肢百骸,粉骨碎身般的剧痛传来,疼得他一时连手中的佩剑都险些抓握不住。
在如此狼狈情形,他终归还是知晓了褚箐在那块留影石里录下的东西。
毫不意外,是他抛下原则纵着她的,最不堪的一面。
周身都已疼得麻木僵硬。
心死,也不过如此而已。
江烆木然地蹲身,机械般伸手,去拾地上散乱开的药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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