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已无力再战,更无脸面,再对上这些曾见过他最放浪丑态的人。

        他只想躲开,躲到极远极远的无人之地去。

        江烆起手,硬是榨干枯竭身躯里最后的那丁点灵力,给自己启了道传送阵法。

        光影闪动,阵法渐起。

        余光里,他却又瞧见褚箐临走时丢下来的那块留影石。

        他几乎不用拾起便知,那里头留下的会是何其下流不堪的东西。

        但他在调教台上丑态已经够多。

        那被玩弄的一轮又一轮,早都足够撑起这帮人几十年的谈资。

        再如何……也不差这么零星一点了。

        他不想,也不敢看那里头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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