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碍于这身上绳索捆绑,于是便只得硬生生截断了这反应。
但紧绷的周身肌肉还是克制不住地轻颤着,叫江烆在这反复的拉扯之中疼出一身冷汗,整个人几乎脱力。
“我、我……不行……了。”他淡粉舌尖吐在外头,无力垂着,半晌,仍未收回。
像是当真已几乎没有半分力气继续。
可那特制的蜡烛还剩下小半截。
若是不用在后头……
褚箐的视线一瞧他已然叫方才那攻势刺激得青紫红肿的乳尖,实在不忍。
便只好将他一翻,换成个仰面大张着腿的姿势。
她又烧了点灵力加速腊滴融化。而后一翻手腕,稍抬高些,将融化的蜡液在他前边硬挺着的茎身位置上浇淋了圈。
“啊——!不……这……不啊——别呜呃……”
江烆尖叫着,眼尾顷刻叫这毫无征兆的刺激动作激得湿润一片。高翘的茎身一阵哆嗦,却难得萎靡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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