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顶着剑柄的指尖略微退了退,待江烆喘过半口气,便又再度一个深顶,打着旋钻到更深,听得他一声痛呼,就立刻收手,再次重复。

        找好角度的顶弄每一次都恰到好处,堪堪在深喉的同时顶得江烆后倾,情腺处就撞上凸起石体,疼得他齿间打颤。

        两处都是脆弱位置,稍下重手,便见了血。

        但情腺的位置太过特殊,在见血的同时也泄出极淡的信素气息。

        褚箐暗骂了一声,却也知道自己作为天乾,再待下去也必受影响的道理,于是登时收手,以灵力勾起那剑身,飞快退后,拉出几步距离。

        室内散出淡淡的罗勒气味,褚箐被激得险些起了反应,边骂边又退后几步,一手召起离开的传送阵法,一手操纵手中江烆佩剑,高举到了身前。

        冷厉剑锋倒映出褚箐所占身躯的那张脸。

        出于一种好奇的心态,她看了一眼,却在剑锋的倒影中看到了先前自己身躯的那副容颜。

        饶是褚箐也被这莫名出现的一点波折搅得下意识一怔。

        却也只是一怔,下一秒,她手上操纵的剑身稳稳当当,略偏半寸,避开江烆心脉,而后直直向前,猛刺入他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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