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音,你是我的初恋,你知道吗?我只有你。”小巧的舌尖伸出来尝了尝顶端的味道,然后大着胆子慢慢含了进去。
“但是我不相信你,不相信你这根鸡巴,我怕你操完就跑了,我不能没有你。”
傅淮音来不及说出反驳的话,只难耐地哼了一声,牙关瞬间咬紧,甚至心想就这么直接死了算了。
他在梦里或者清醒时,看着那人笑,看着那人咀嚼,看着那人说话,或者赌气嘟嘴时,他无数次幻想过前川那张漂亮小嘴会有多妙。现在他知道了,那两片已经被自己啃肿了的嘴唇无比温和地包裹着自己,被撑开合不拢,口中的津液不受控制地流出来,顺着自己的鸡巴往下淌。
傅淮音早已经不是处男,但却有种自己重新变回了处男的错觉。
在前川试探性地将柱身送进喉咙深处的时候,傅淮音舒服得连连吸气,双手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他舒服得想哭,像公狗一样不自觉地向上挺腰,在意识到自己根本没办法忍住射精的冲动后,傅淮音抬起手压在前川的后脑勺上,全数交待在那张漂亮小嘴里。
精液打在喉咙深处的时候,前川因为呕吐反应稍微呛了几下。傅淮音射出来的东西,他咽下去一半,流出来一半。猛咳过后,红彤彤的一张嘴上挂着白浊,他哑声骂了一句“早泄男”,傅淮音听后没说话,红着脸扣过前川的下巴,低头落下深吻来,前川被亲得差点憋死。
那根被骂早泄的鸡巴在深吻过后立马又硬起来,前川却已经没有余力再骂人了。两个人继续保持着69体位,傅淮音满眼满脑子都是眼前这朵淫靡又勾人的花,根本没时间回应前川含着自己鸡巴时说的那些话。
他抱着前川的屁股,心里生出一种有意报复的执念。已经射过一次的鸡巴没有先前那么敏感,由着前川又舔又蹭,也不见软下去一点。两个人好像在较劲,傅淮音就乘机把舌头伸进前川的花蕊里,就像一个刚从沙漠里走出来的极渴的人,恨不得把前川这个妖精身体里的花蜜全都吸出来,吸光了,好让这妖精失去力气,只能瘫软着扔他摆布。
那他吸了多少前川的水,就要射回给他多少,这样才叫有来有往。傅淮音发疯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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