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速思考时,Mark声音冰冷地下判决:“如果选我,现在,将针筒里的东西注射进自己的静脉,两厢竞争或许能让他对你的控制失效——但也极有可能,产生强烈的排异反应,当场死亡。”他停顿一下,补充道,“当然,如果你选Lex,那就什么都不用做,在原地看着就行了。他成他败,你都是他的完美妻子。我会拿走他的一切——除了你。”
“你——”哽咽了一下,弯腰把针筒拾了起来,紧握在手里。他的声音剧烈颤抖着,“你这混蛋!你怎么舍得……怎么舍得这么对我?”
“你死了的话,”Mark毫不动摇地说,语调却是平和的,“我会把你埋在玫瑰花田里,能看到月光的那种。”
&被他寥寥数语勾勒的场景带走了。他嫁到Lex家多久,就多久没见过露天下的玫瑰园,别说朗照的月光。
&天性里冷静也疯狂,但不像Lex的病态,他吟游诗人式的通透浪漫十年如一日地强烈吸引着,如同飓风。Mark就是在赌,即使太太的生活是许多Omega的终极人生理想,他也赌尝尽了情欲滋味的仍不甘心一辈子只当委身他人的禁脔。
“Wardo,虽然后来你不再适合,但最初我邀你与我同行时,也是认真的。”总是冷言嘲讽的年轻Geek最终坦诚道。
&再想开口时发现自己流泪了。
一个模糊的记忆片段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他比Mark大一岁,十四岁正是分化的高峰期,他在那一年成为Omega.听闻前来拜访的家族有个孩子丢了,所有佣人都匆匆被打发出去寻找,金枝玉叶的主人们留在起居室里焦急等待。窗外风雨呼啸一片漆黑,如地狱降临人间,能听见树木拦腰折断的可怖声响。他却将脸贴在冰凉的玻璃窗上,无端幻想那个孩子是自己逃走的,他逃到家族外广袤的世界里去了……
外面那么黑,可他那么自由。
年幼的被束缚被管教,却在那一刻生发出无限神往不可抑止的遥想。如果有机会见到他,一定要和他交上朋友,不知道他是,还是没分化的Beta呢?不过最好、是不要见到了,让他成功地逃走吧,就好像一半的自己逃走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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