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他为什么要离开家吗,Lex带着笑意问他。
&双手被绑在床柱上,浑身泛红,Lex的坏心眼让他在情欲里沉浮,体会那只差临门一脚、却仿佛永远不会来到的顶点。这是他上次听到Mark消息之后的第六个发情期——也许是第七个?他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这实在太多了……
他猜也许没过很久,因为Lex自那以后几乎一直让他处于被欲望煎熬的状态中。
字面意义上的,只能活在Alpha床上的婊子。
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抑制剂”碰到Lex的信息素就仿佛成了催情剂,随时随地挑起他的情潮。他变得没有办法思考,脑子里只剩下黏黏糊糊一团,牵扯开来就幻化成低俗的人物画、污言秽语和令人脸红心跳的触碰,像那些他曾经鄙夷过的花瓶Omega们。
但Lex对此似乎十分满意:他最近似乎很忙,但即使如此也没有冷落了.
早上离开前,他释放出浓郁的信息素,足够在密闭空间内滞留一天而不被空气对流稀释殆尽;然后他用愉快的眼神欣赏因屏住呼吸而涨红的脸,温柔地注视着痛苦缓慢蜕化为情欲;他会捏一下拉住自己衣角的手,转身开门离开。
&在卧室里放了比从前更多的玩具,可以通过它们稍稍解渴却永远无法获得满足。因此尽管与Lex相处带给他很强的压迫感,他还是不由地边含着震动棒和乳夹,跪在门口的地毯上抚慰自己,边期待自己的丈夫早些回来。几乎像热恋少女盼情郎那样望眼欲穿。
每晚Lex都会回卧室,任由两眼通红的小妻子扑到自己身上寻求安慰,冷淡地说一声:别任性Edu,我还有工作。他这副冷漠样子倒是很像,可惜这种时候又怎么想得起无关的人。现在那张脸在他眼里只代表,他的欲望之源、生命之光、灵魂之火。
&嗓子里滚出烤化了的、粘稠亲昵的呜咽,顺从地从Lex的笔记本电脑前退开,转而含住丈夫的手指吮吸,调皮地啃咬指尖。这把戏几乎每次都能成功为他挣得一次口交的机会。甜美的巴西青年两腿酸软,跪在书桌下的空间里吞吐Alpha,流露出无人能抗拒的痴媚情态;但是真正空虚的地方仍然折磨着他——它像一条不需证明的定理,将疼痛牢牢刻进他的身体里,叫Omega寻求一个人的精液。
他竭尽所能地勾引他的Alpha进入他。
有一次Lex从办公桌下把他拉出来,掐着他的下巴让他抬头,问他自然底数六位有效数字的近似值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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