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泪的女人来抱住了他,“阿水,你说你错了,你说啊!!说你错了就好了!“
漆潦本来就被打得直不起腰了,刚刚用力一吼让他现在才缓过劲来,“我不要脸?那你们算什么?一个在外养小老婆,女儿都快上高中了!一个打牌打得得满街被人追着要债,那时候你们怎么不说了?!”
“我他妈从小就得听别人说你们这些腌臜事!一有人看到我要不然说你爸在外面有人,要不然就是说你妈欠我钱不还!”
“那个时候你们怎么就不要脸了?不要说什么我是你们养大的,从我五岁的时候,你就不把钱往家拿,那些钱哪来的?不都是我哥寄来的?”
“养我更不用说,从小就是我自己煎鸡蛋配夹生饭长大的。妈妈,十二年来,你也就做过一次煮饺子吧?”
男人已经被气的跌坐在地,女人也转过身不发一语。
话音刚落,就有一尖锐女声叫骂,“他妈的你个软蛋!你敢把这房子拿去抵债?不是说了要过户给我吗?!我拿你有什么用?搓逼啊?!”
本来就竖起耳朵听的一群人,这下更是蚊子找到血一样,一窝蜂地围在家门口看戏。
漆青霭回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他倒是十分淡定,绕去漆潦的房间翻过窗户就进去了。
衣服装了一行李箱,那些书也收拾到书包里,又从床底拿出他留下的信用卡。
等收拾的差不多了,他才出去把使不上力跪在地上的漆潦拉进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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