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去看男人的面容,可男人说,“你心里在想着谁?你爱谁?你不知道我是谁吗?”
他不知道,他怎么会知道呢。
“你是谁?”
“你知道的。”
“你是谁。”
“你知道的。”
“漆潦。”他听见自己说。
床上的男人猛地惊醒了过来,像在确认什么似的,起身左右观望,没看到人,才发觉昨夜只是个春梦。
出门的时候,漆青霭似乎还能闻到手上飘来的洗衣液的味道,内心说不出的苦涩。
今天是星期天,老板家是信奉耶稣的,不开门,他也能休息一天。
他去了开在学校后门的麻辣烫店,不好吃,人也不热情,不如他带漆潦去的街角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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