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谁都被烧得里外都疼。
后来,父亲在母亲外出时明目张胆地带那女人回家来,那张父母卧室的床摇摇晃晃,嘎吱嘎吱地发出响声,它也在哭吗?
他对他们在做的事模模糊糊地知道是不对的,可无论告不告诉母亲,两边都会打骂,索性装死。
直到那天母亲提前回家,家里充斥着带有侮辱性词汇的谩骂,好吵。
那时候的房子还不隔音,街坊邻居全都来看笑话,好吵。
“你个卖逼的烂货!勾引别人老公!你躲在后面做什么?有本事偷人就别不好意思让人看!”
“也是够大胆,偷人就偷人了还带人回来。你说那大姐也真是,恨不得一整条街都知道他老公带人回来,活像个泼妇。”
“他家不是还有一个不满十岁的小孩吗?也是可怜。”
好吵。
“你和你老子一条心,人都带小老婆来家了你也不知道和你亲妈说!我生你逼白疼了,我现在就杀了你,你个没用的废物!”一把菜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本来就吵闹的人们跟被泼了热水的蚂蚁一样,更吵了。
为什么对爸爸都只是指着,对我就是直接要杀了呢,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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