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尔夫粗重喘息,快感如酥麻电流,找不到出路,到处流窜。他全身紧绷,连两颗乳头都硬硬地凸起。可他并没有去伸手抚摸自己的阴茎。那玩意已经属于向导了,被玩弄也好,被践踏也好,他自己再无权力处置。
奇妙的是,向导也是这么想当然的。他得管好自己的东西。于是他跪坐在雷尔夫身旁,想要帮他射出来。他握住雷尔夫阴茎的样子,称得上审慎,活像是研究一个年久失修的水井压柄该如何使用,这显然是学者的知识盲区,他为此露出为难的神色。
哪怕他的动作再生硬,单是他的手放在他的阴茎上这一事实,就够让雷尔夫激动的了。
因为向导眼盲,去任何不熟悉的地方,做任何不熟悉的事,都是摸摸索索的。有的人会觉得这是胆怯的表现,但恰恰相反,只有勇敢自信的人,才敢于前进,敢于犯错。
冰冷,苍白,瘦长的手,勇敢自信地圈住狰狞肉棒,还没等他怎么进行实验,雷尔夫就射了,射得非常仓促,超出两人的意料,于是浓稠的白精直接喷溅到了以利雅的脸上、发上。
雷尔夫在梦里都不敢幻想的场景,照进了现实。
要死了,他恍恍惚惚地想。尽管浑身酸软,肌肉在快感的余韵中抽搐,他仍然立即撑起来,想要帮以利雅擦干净。
以利雅愣了一下,接着用他那特有的迟疑动作,揩了一点白浊,充满研究精神地尝了尝,神情空白两秒,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定义这种味道,也不确定自己是否喜欢。他又尝了一次,高深莫测地点了点头,大概得出了结论。
看到这一幕,雷尔夫气血上涌,眼前都跟着泛起红光,又是恐慌又是兴奋,实在销魂。
以此同时,他留意到皇帝也硬了,将白袍撑起了隐隐一团。政教合一的国家,皇帝同时兼任教皇,他的日常服饰皆为圣洁的白色,沾染情色后,带来更强烈的亵渎感。
雷尔夫沉默片刻,“请您容许……”他膝行到皇帝身前,仍然隔着一点距离,但气息喷吐在皇帝的胯下,一切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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