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尔夫一捧起向导的手,神智便开始割裂。一半的他试图专心治疗,另一半的他立即被过载的感官席卷了。

        向导温热的皮肤、轻浅的呼吸、皎皎如玉的指节……无一都是莫大的刺激,他进入了一种“着迷”的状态,万事万物都渐趋空白,唯有关于向导的一切无限放大,每一秒都越来越粘稠,直到空气开始燃烧。

        或许是因为他有一会停下了动作,或许是因为他的呼吸太过粗重,向导再次温和呼唤着他的名字,“雷尔夫。”他似乎打算抽回手,雷尔夫则马上松开那微不足道的禁锢,近乎释然。

        可他一直摇啊摇的尾巴僵住了,丧气地耷拉下来。他无措地站在那儿,跟着低下头,像犯了错,又像是一早就等着被抓住。结束了么?他木然地想,指甲深深抠进掌心。

        向导淡定地换了只手,贴上哨兵的脸颊。他刚才忘了自己的左手还是干净完好的。居然忘了!他在内心为自己的降智程度而震撼,表面上依旧气定神闲。

        他睁大蒙翳的双眼,专心致志地“看”。他本以为自己早该对目盲一事释怀,可他此时仍然为无法真正看到哨兵而遗憾。

        他的手代替他的眼,逐渐认识他的哨兵。雷尔夫的鼻梁硬挺,有个小小的驼峰,眉眼锋利,眼窝很深,眼角微微下垂,是英俊却有些阴鸷的容貌,给人难以亲近的印象。

        向导只觉得他就该长成这样。

        “你的脸很烫。”

        “……嗯。”雷尔夫混乱答应,酥麻电流随着向导的一下下触碰,从后脑勺麻到尾椎,令他后面那条尾巴炸成蓬蓬一团,前面那条也抬起了头。尽管上翘的阴茎被裤子紧勒着,他仍然心虚地微微侧身,怕冒犯到向导。

        向导的指腹划过雷尔夫的唇,很薄的一线,总是紧抿着,严肃而克制。

        他揉了揉他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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