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逸云失魂落魄地走进了阿傻的房间,十八看到他进来,急忙起身。

        “谷主……”

        陆逸云神色疲惫地点了点头,随即一下坐到了床边,他看着昏睡中依旧泪痕满面的儿子,忍不住伸过手去替对方擦拭了眼角的泪痕。

        “我已让余护法废去越星河的武功了,他以后再也不能作恶了吧。”

        缓缓抚摸着阿傻稚嫩的脸蛋,陆逸云喃喃自语了起来。

        十八一听,猛然一惊,以他所知的越星河,对方向来骄矜自傲,岂能忍受武功被废,彻底沦落为废人的下场?!

        陆逸云这么做,显然是在逼绝越星河的生路,更似是在逼绝他自己的生路。

        “谷主,他,他都是中了剧毒之人,您又何必那样对他。”

        想起自己下在越星河身上的剧毒,十八的脸上出现了一抹愧疚之色,若非是他一步走错,又怎会引出这后来许多麻烦。

        说到底,都是他太过自以为是,丝毫没体谅陆逸云的心境,才做出这种错事来。

        陆逸云摇了摇头,满眼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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