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星河坐起身,活动了一下有些麻木的四肢,在陆逸云就要用皮带将自己继续固定在床上之后,他忍不住说道,“陆逸云,你胆子这么小吗?我现在重伤在身,一时半会也没法杀你,你就不能解开我让我舒服点吗?”

        陆逸云没忘记越星河前日偷袭自己的事,虽然诚如越星河所说,对方现在重伤在身,可是即便如此,那偷袭的一掌也是让陆逸云尝够了苦头。

        他一身武艺非凡,何曾被人这么近距离的伤过!便是当年与墨衣教血战之时,也是无人可以近身伤他。

        “不行。谁知道你会不会趁我睡熟了半夜掐死我。”

        越星河面色微微一变,因为这样的念头他在脑子里还真的想过不少次,只不过都没有机会付诸实施而已。

        “你这鼠辈!”越星河低低骂了一句,难免感到有一丝泄气。

        看见越星河这副苦恼的样子,陆逸云修眉一轩,脸上反倒露出几分戏谑的笑容来。

        他轻轻推倒了越星河,然后温柔地将皮带拉出来绑住了对方的手腕。

        若不是他在捆绑越星河,此时两人身子紧紧贴在一起,远远看去更像是一对有情人在床笫之间调笑。

        “我也是为你好。省得你落下个谋杀亲夫的罪名。”陆逸云将最后一根皮带小心地绑到了越星河的脚腕上,然后随手轻轻挠了挠对方的脚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