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吧。”
一路上靳不暝确实是像他队友说得,喝完酒沉默寡言,什么话都没说。但每次想要掰开他的手,都会因对方的手劲而失败。一路上不少人把视线投向了这两个抱得像连体婴样的人。
到了旅馆,队友从靳队的身上摸出钥匙开了门,“真没想到靳队喝醉了还有这种糗样哈哈哈。”把钥匙插进锁里,推开房门,让两人进去,“话说还没问兄弟你的名字。”
“江郁。”白发男子答道。
“我是张冬宁,那个醉鬼是我们队长,靳不暝。辛苦你了江兄弟,之后交给我吧。”说着队员又去把靳不暝从江郁身上撕开,未果。
更加用劲的多次尝试,还是未果。
江郁无奈,额头的青筋微微抽痛,眼前的画面跟酒馆里无比熟悉。
“算了吧,今天我跟你们队长将就一晚,估摸着他酒醒应该就松开了。”
看着这满脸醉得发红,眼神都聚不住焦还死死扒着人家的醉鬼,队友额头的青筋也开始抽痛了。
真没想到了他们队长喝醉了还是这副犟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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