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芳拄着拐杖，m0着墙边移动，坡脚还没适应险先摔倒。
李牧言心头一惊，放下电话，急匆匆地跑向王芳，搀扶。
“你妈说了什么？”王芳握着孙子的手，手颤颤巍巍。
老人上了年纪，路走不稳，饭吃不好。平时端着板凳坐在门口，从天亮到天黑。
“妈说下个月初三早上回来一趟，很早。”
李牧言顿了顿继续说道：“她说她不希望村子里的人知道。”
“好好好，回来就好。”自己的nV儿自己清楚，大概又不是什么好事。
可是她就盼着儿nV回家，把她这孙儿带走，带得远远的，永远不回来。
然后她上吊，了了身后事。
——
咕噜咕噜声越来越近。
方芸拎着两个大包，手上扣着带子，链接身后的幼儿，拖着行李箱走在泥泞的小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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