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质问我是不是刻意把记者放走,面对她失控的情绪,我意识到,其实她早就濒临崩溃边缘,这麽多年来恨她、想看她从高处跌落的我,那时候看着她嚎啕大哭的模样,心里竟没有一丝喜悦。
为什麽?
我跟禹道妍之间到底是怎麽了?
巨大的困惑和郁结占据了我整个人的思绪,我做不到对禹道妍大声斥喝,也无法伸出手安慰她。
我转身离开了,再一次,我逃跑了,逃离了YJ,逃离了首尔。
两年後,我重新考上了洛杉矶的音乐学院。
我的逃跑还没结束,这一次我甚至逃离了韩国,到了太平洋的彼岸。
我坐在机舱靠窗的位置,望着窗外的白云,耳机里播着轻快的琴声,一切都是那麽祥和,或是说,看似祥和。
我把手放在左x口上,果然,心跳得很快。
我还是很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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