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漆黑的街上走着,来到地铁站的入口,一路上谁也没说话。
明明搭上地铁就可以回家了,可我却站在入口处,不想走进去。
在背後的徐灿荣见我迟迟不动,出声问道:「怎麽了?」
我慢慢转过身来,抬起眼看他,发出虚弱的声音:「我不想回家让我家人看到这副模样。」
他看着我,沉默了几秒,我视线里的他却又变得模糊。
怎麽办?我好像又要哭了。
这时斑马线的号志灯转绿,徐灿荣向我走来,一句话也没说,迳自牵起我的手,把我带到马路对面的便利商店。
他把我摁在窗边的座椅上,然後转身去买了东西,几分钟後他回来时,手上多了一盒OK绷和一碗微波过的辣炒年糕。
他吩咐我转过头不要动,我照做了。接着他从包包里纸巾,轻轻替我擦拭脸上的伤口。
我感觉到伤口传来的刺痛,不由得轻轻蹙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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