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一起走。」
我们那天一起走去医院对面的公车站,他的住处和以前一样在麻浦,和我现在的住家是反方向,但他却和我上了同一班公车,陪我走到家门前才离去。
寒假开始後,我没有再去合唱团练习。
我用身T不舒服为藉口推辞掉了许多活动,这阵子实在是发生太多事,我还陷在对娜瑛的愧疚里,根本没有心思去处理其他事情。
我在家里待了一个礼拜,爸妈也没有多问什麽,直到灿荣打电话给我,和我说娜瑛醒了过来,我才把自己从低沉的情绪里拉出来。
我们相约一起去了趟医院。
其实我并不知道该怎麽面对娜瑛,我仍然对她心怀愧疚,而且她当天崩溃的模样深深震撼了我,我突然有了这样的想法:或许我和她不要再见面真的会b较好。
即使如此,我仍然想亲眼看到她好转的样子,哪怕只是在远处悄悄窥视。
「不进去吗?」灿荣看我趴在病房门的玻璃上,双眼发直的盯着里面,狐疑地问。
「嗯,我在外面看就好了。」我轻声说,正看着坐在病床上的娜瑛,她的身子相当消瘦,脸背对着门口望着窗外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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