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奇怪了,整场活动至今为止都很顺利,怎麽酷力的手机突然就坏了呢?」
「你首先告诉我在案发之前发生了什麽吧。」
「好的。」少谦解释:「酷力是我在大学系上的同学,他原本坐在客厅中央的沙发上和其他朋友一边打牌一边喝酒,後来喝到有点不省人事,身T貌似不太舒服。大概七点十分到二十分之间,我回到客厅看见了就提议把他带上楼休息,二楼的另一间客房正是为了他才开放的。从那之後他就一直待在楼上,睡到刚才八点多才跑下楼,这段期间派对一切正常,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
「在他昏睡的时候,有谁进去过那间客房?」
「噢,森平,谁都有可能!房门只有关上,门把没有锁,而且许多人经常会往返阶梯来出入另一个房间,我无法确切得知有谁进去过。」
「也就是说,所有人都可能是凶手吗?」我听了,内心倏地一沉,对森平说:「这下怎麽办?来参加派对的三十几名宾客我们全都不认识,难道真的要一个一个质问?那样不仅耗时间,也不可能指望凶手会老实承认。何况房子里没有监视器,除非被人亲眼目睹,否则光凭推测也无法让对方认罪。这样该用什麽方法才能在人群中锁定嫌犯?」
「易煇,你把事情想得稍微复杂了。另外找到证据虽然重要,但那些属於调查的结果而不是过程,把它放在优先顺序讨论并不合适。我的习惯是从现有的资讯下手,循序渐进得到更多细节,接着你会发现只要运用一点逻辑思考,很多问题往往就能迎刃而解。」
我耸了耸肩,「好吧,看你这麽冷静,我没什麽好担心了。」
「少谦,你提到酷力被带到楼上休息的时间,确定无误吗?」
「对,当时是在切完生日蛋糕後过没多久。大家七点帮我庆生,等蛋糕吃完我把残余的垃圾拿到厨房清理,大概只花两、三分钟就回到了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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