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回来得……实在太晚了。
错过的时间,耗去的心血,就要靠成百上千倍的努力来还。
所以,在他哭得力竭,睡死过去的时间里,
我把我的道心剖了一半给他。
那真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剧痛。
我早有预料,提前吞了几颗止痛丹药,却还是疼得龇牙咧嘴。
当年申时衍能面不改色地剖出来又塞回去一回,然后再剖出来造个法器。
属实有惊人毅力。
我边暗骂着,边将道心放到他体内去。
自以为动作极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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