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从不知道苦撑着他活下来的信念,是我。
从来是我。
他在魔域之中艰难求生的那些年,给我寄那从无回音的信,是他唯一可期盼的事情。
后来他出了魔域,从那极远的地方,一点点找,一点点打听。
只想问,哪处宗门里头,有一位名唤祁烟的仙长。
所以……再后来他入了云衍宗。
却总碰不见我。
提心吊胆了阵,慢慢才知,我早认不出他改头换面的样子。
那些年我懒洋洋地在宗门内混日子。
而申时衍,在拼了命地修习,比拼,拿自己置换一切可裨益我的东西。
只差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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