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停下来仔细看了些许。

        却很快便又摇头,眼神只是闪躲。

        “我已经,没用了。”他说,“道心,炼器,又……离体多年,经脉,早就枯竭。纵使……有朝一日,能、取回道心,也,无济于事,既如此,又、何必,白费力气……”

        我攥着他掌心。

        我说:“我不在乎你往后还能不能修炼,有没有先前那些功力。”

        “我只想你活着,申时衍。”

        申时衍呼吸一滞,却刻意避开了我的视线。

        “祁烟……我已经……什么用处都没有了。没有用处……为什么……还要留着……我?”

        他心绪起伏得明显,话语忽地又破碎成零散的一片片,三两字三两字地往外蹦。

        我如今实在太恨自己当年口不择言说出的那些话。

        什么用后即弃,分明是没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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