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我试探性地得寸进尺了些,借由渡灵的借口,偶尔捏着他手腕逗逗他。
他也没怎么抗拒。
就叫我多少又有了些信心。
但总是棋差一步,总回忆不起,那记忆之中,可用以将道心剥离,如化雪一般融成液体,再重新炼成的方子。
申时衍的身子没有道心和灵力支持,受再多的渡灵也无济于事。
我每日都为他渡灵,一次比一次多。
却终归,只是消耗得越来越快。
如同无底洞一般。
千般万般,我实在无法。
于是,我决心回一趟宗门。
去寻我那许久未见的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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