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恍若未闻,仍又呆滞片刻,才转向我。
我这才意识到他听不见。
那蜷曲着的,带着淡淡血腥味和冷雪香的指节缓缓伸展,拂过我的脸。
僵住了。
“……祁……烟……”
申时衍的喉结滚了滚,声音嘶哑,像是几百年没说过话。
我拼命地点头,泪水夺眶而出,滚过申时衍的指尖,落到他袖口、襟前。
他怔住了,而后是慌乱与不安。
“能、不能,给……灵力,我,不……见……”
他这一句话说得磕磕巴巴,但我还是听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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