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时衍不明我这莫名失落的情绪。
却也尊重我的选择,并未执意追问。
“那我这就去做最后的留影傀儡,然后破阵。等我们出去,就去做你想做的事,可好?”申时衍又追过来几步,又这样一问。
我想做的事?
那自然是先押着申时衍,将当年之事问个究竟。
于是我点点头,没有拒绝。
得了我回复,申时衍如蒙大赦,长舒口气,当真转头专注于那些阵法傀儡的事了。
我便又同余桓窝到了一块去。
不同于申时衍的拘谨,余桓见我情绪不对,只稍稍一瞥申时衍。
见他心思不在我这处,便毫不避讳地开口发问:“你同他闹不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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